006.
未婚妻三个字,像是在丁程鑫耳边炸开的平地一声惊雷。
炸的他震耳欲聋,他脑袋一片空白,一切都还来不及让丁程鑫思考为什么,马嘉祺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的生殖腔就被Alpha无情顶开,精神攀上了无法言喻的高‖潮,马嘉祺开始疯狂抽‖动,丁程鑫呻‖吟抑制不住的变得高昂,身体陷入剧烈的痉‖挛之中胡言乱语起来。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太过了..”
哭腔伴着呻吟对于Alpha来说甚是悦耳。作为金主,马嘉祺问个Omega好不好只是出于情趣,他只是想看到丁程鑫听这句话后会是什么表情罢了。
而并不是向Omega询问意见。他也早在问之前,就有了想标记丁程鑫的答案,没有理由,就因为这个Omega是马嘉祺用钱买来的一个玩具,一个是能是他的私有物,只能。
欲念达到顶峰时,马嘉祺的喘息声声几乎变得粗哑,精液一股股喷‖射到丁程鑫生殖腔成结时,他脱了力,将跪在身前Omega压着一起趴倒在床上同时咬住他后颈的腺体。
马嘉祺咬的很重,丁程鑫的腺体都微微渗血,导致体弱的Omega晕了过去。
屋内阵阵溢出的栀子花和清酒信息素交合在一起香竟然浓郁的有些刺鼻,又烈又纯,醉的未婚妻瘫坐到了地上,面色极其不好看,一阵红一阵青的,滑稽又好笑。
奢靡的气氛缓了一会,马嘉祺从容的从Omega的后‖穴里抽出疲软性‖器,站起身,拽过旁边的长袍睡衣往身上一系下了床,手指抹了抹有些湿润润的嘴角。
一层,鲜红的,薄薄的血液便沾染到了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腹上,马嘉祺哼笑一声,余光瞄了眼床上一丝不挂浑身都是情事印记的丁程鑫,拉过被子将Omega盖住半个身体。
“六月。”马嘉祺唤了一声。
门被轻扣一下,被唤作六月的人进来,就是刚刚领丁程鑫进来的那个女Beat。
看到房内的情形,出于佣人判断,她选择了先去扶就近坐在地上的女主人,却被她一把甩开,啪一声受了一巴掌。
“滚!别碰我!贱人!你们都是贱人!都是想都是想勾引嘉祺的贱人!!怪不得刚刚我上楼拦着不让我上呢!原来在这勾引嘉祺!!!都是你们这些贱人的错!!!!”
未婚妻声音尖锐的骂着,女Beat被她打了一巴掌,白皙的小脸迅速红印升起。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似的,没停下动作继续去扶地上的未婚妻,直到推推搡搡将人扶起来才又低着头朝向马嘉祺,等待他下一步的吩咐。
马嘉祺对于这样的情形见怪不怪,只当做乐子看,撩了撩头发边往浴室走边道:“叫一下医生。”
浴室传来了关门声,女Beat深深看了眼床上的Omega。
主人真的..标记他了。
女Beat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后冲未婚妻弯了下腰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一起出去。
未婚妻见状嗤鼻阴冷冷哼了一声,死盯着丁程鑫的那双眼睛似乎要烧死一把火,浓妆艳抹的脸上有些狰狞,但碍于马嘉祺还在不好做太过的事情,便一跺脚转身离开了。
六月紧跟着未婚妻身后,轻轻关上了那扇通往地狱的门。
她想,丁程鑫今后的生活一定会被未婚妻搅的生不如死。
因为当初,只因为马嘉祺夸了她一句菜做的好吃,这嚣张跋扈的未婚妻就拔了她的舌头,使她失去了味蕾,再也没有办法做菜,而现在,主人直接当着未婚妻面标记了他。
虽然她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不敢想象,未婚妻,接下来会怎么对付这个Omega。
想想都背后发凉。
马嘉祺洗好澡擦着头发出来时,医生已经到来,好像再为床上昏迷的丁程鑫腺体擦着什么,六月守在一边。
马嘉祺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盯了一会,心里没由的升起一股怒火,他的情绪正在不爽别人碰他的Omega。
即使对方是个男Beat。
马嘉祺顶了顶腮帮,阴恻恻的问:“很严重?”
医生听罢没搭理,连头都没抬,等给丁程鑫腺体封贴好了纱棉看向马嘉祺无奈开口:“不是马嘉祺,我不是跟你说过你易感期的时候不要碰Omega吗,你现在的精神状况在易感期的刺激下很容易让你把Omega咬死你知不知道?”
马嘉祺皱了皱眉,对于自己一闻到丁程鑫信息素就忍不住占有他的感觉太挫败了,Alpha不愿意承认,心里更是烦躁不堪:“那不还能喘气儿?不是,张真源你哪儿边的?咱俩什么关系?你怎么还帮别人教训起我来了?”
张真源吸了口气:“我不知道,我知道我是个医生。”
说着他便收回目光继续治疗,马嘉祺最看不惯的就是张真源这幅正义凛然的样子,好像谁都能拯救似的。终于再他掀开丁程鑫被子的那一刻过去攥住了他的手:“够了,到此为止,不治了。”
张真源神色一愣,挣了马嘉祺两下梏桎,没脱开,便暗中与Alpha较起劲:“你又发什么疯?他后面和生殖腔里都需要打药,他早产儿,抵抗力差,会发炎的。”
马嘉祺一怔,显然对于丁程鑫是个早产儿没想到,但震惊转瞬即逝,随后眸子暗了暗:“我说,够了。”
张真源被马嘉祺今晚奇怪的情绪搞得有些想笑,两人四目相对下,互相甩开对方:“行你马总说什么是什么,药我放这里,爱弄不弄,发炎了等着溃烂吧就。”
张真源说着整理了一下药箱背上气冲冲离开了房间,六月跟出去关门送客,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交‖合过的两人。
马嘉祺看着张真源丢在床上的药心乱如麻,他总是面对丁程鑫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越想越觉得心痒。
总觉得丁程鑫本该就是自己的,越来越上瘾。
马嘉祺,你戒不掉了。
从小锦衣玉食受人伺候长大的马大公子还没有自己动手照顾过别人,琢磨着给丁程鑫的私处抹完药弄后,自己的睡袍上也整的到处都是,模样有些狼狈。
马嘉祺试着Omega滚烫的体温在逐渐下降,刚才上药时一直听迷迷糊糊间嘴里嘟囔母亲的丁程鑫,现在已经彻底进入了安详的睡眠状态,很恬静,马嘉祺看出了神。
过了会,马嘉祺替他捏了捏被子,一通电话打进来,像是有什么急事,把他叫出了门。
出门前,马嘉祺在一楼的餐桌看到了未婚妻,诧异了一下她还没走,留了句不许碰房间里的人便匆匆出了家门。
马嘉祺前的未婚妻答应的唯命是从,毕竟两人是商业联姻的牺牲品,她的父亲还得仰仗马嘉祺的父亲,自己也是很喜欢马嘉祺,都说喜欢一个人会变得盲目。
未婚妻体现的一点都不差,平日里总是各个方面都听马嘉祺的安排,即使他风流不倦,未婚妻也不嫌弃,只会找那那些让马嘉祺感兴趣的东西来折磨。
一直折磨到马嘉祺失去兴趣那天为止,来发泄嫉妒。
盘子里的牛排被未婚妻优雅的吃完,她擦了擦嘴看了眼墙上的水晶眼钟表,不偏不倚正好三个钟头。
她吩咐了六月倒了一杯滚烫的热水,自己端着上了二楼。
六月看着未婚妻那抹俏丽的背影,如果她没看错。
未婚妻手里还捏着一颗让Omega终身不孕不育的药丸,刚刚张真源来时,六月看到她偷偷求的。
特地为丁程鑫求的。
只要一颗,终身不孕不育。
未完待续。